2011年圣诞节最经典的祝福短信
作为新型工业化的重要载体,以米东新区、石河子开发区、乌鲁木齐经济技术开发区、乌鲁木齐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为代表的各具特色的工业园区在各地蓬勃兴起,成为地方工业发展的“高地”和最大亮点,其辐射带动作用日益显现。
韩少功,作家,现居海南2009年1月8日~10日,北京图书订货会在中国国际展览中心举行。张恺欣摄我偶尔去某大学讲课,有一次顺便调查学生读书的情况。我的问题是这样:谁读过3本以上的法国文学?(约1/4的学生举手)谁读过《红楼梦》?(约1/5的学生举手)然后,我降低门槛,把调查内容改成《红楼梦》的电视剧,这时举手多一些了,但仍只是略过半数。这是一群文学研究生,将要成为硕士或博士的。他们很诚实,也毫不缺乏聪明。我相信未举手者已做过上百道关于《红楼梦》或法国文学的试题,并且一路斩获高分——否则他们就不可能坐在这里。问题在于,那些试题就是他们的文学?读书怎么成了这么难的事?或者事情别有原因:是什么剥夺了他们广泛阅读的自由?我不想拍孩子们的马屁,很坦白地告诉他们:即使在30年前,让很多中学生说出10本俄国文学、10本法国文学、10本美国文学,都不是怎么困难的。我这一说法显然让他们惊诧了,怀疑了,困惑了,一双双眼睛瞪得很大。30年前?天哪,那不正是文化的禁锁和荒芜时期?不正是“文革”十年浩劫刚过?……有人露出一丝讪笑,那意思是:老师你别忽悠我们啦。没错,是禁锁是荒芜甚至是浩劫,从当时大批青年失学来看的确如此,从当时官方*策主体来看的确如此。但你们注意了:一具病体并非尸体,仍有不绝的生力,包括生力的逐步恢复和增强。“文革”不过是一场大病来袭,但如同历史上文森严的旧中国和*教合一的旧欧洲,它并不曾冷却民众的精神之血,无法遏制新文化的萌发、繁殖、积聚、壮大以及爆发,直至制度层面的变革。这才是历史真切而生动的过程。我们曾用这种眼光注意过很多复杂局面,包括宗教法庭与牛顿的共存,普鲁士帝制与黑格尔的共存,斯大林铁幕与肖洛霍夫、爱森斯坦、肖斯塔科维奇的共存,为什么独独乐意给“文革”随便贴一枚标签?是什么人最习惯和最惬意地使用着这一类标签?中国谚语:知其一,还要知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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